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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绵:真正有成就的画家绝大部分时间在封闭空间里消耗,孤单寂寞!

司徒绵 020艺术观察 2021-06-30

人生不长,需要懂点艺术,关注020,持续接收好文章

司徒绵,1981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获艺术学士及硕士学位,留校任教6年。1987年留学美国,一年后移居加拿大,在加拿大居住了10年,于1998年移民到美国。





写实绘画的影响


现在写实绘画还会有它曾经具有的强大的影响力吗?我愿意它还有。然而事实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进入了一个多元的时代。这并不意味着写实绘画象有些人宣判的那样已经死了。如果您有要创造历史的伟大抱负,写实画家的角色似乎不适合您。不过写实艺术依然有着广大受众。





在美国收藏写实艺术的人都是出于热爱这件作品本身的审美价值,而不是着眼于它的投资回报。显而易见的是当代写实艺术的市场价格和当代艺术相比是有距离的。我自己只关切我自己的市场回报是否足以让我能持续地做我喜欢的事情。





套用一句流行的话,我只视它为一种生活方式。时代在变化中,抗拒变化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自愿或者不自愿地被变化裹挟着前行。我发现我自己是不自愿的一个。虽然很讽刺的是,我的人生轨迹比一些渴求变化的人的轨迹有更多的变化。我发现我太留恋旧的时代和旧的事物。





那些年我也曾经努力地试图跟上时代的步伐,但我所处的时代之变化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我自己常常觉得力不从心。作为艺术家的压力是,你一成不变,你将被艺术边缘化,这曾经让我倍感压力。然后我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压力,然后就不再觉得有什么压力了。我们常常说要不忘初衷,我的初衷并不是要当艺术家,我只是见到一些很让我为之感动的画,然后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够象那些画家那样画。然后才知道象我做这种事的人被称为艺术家。然后又听说国内很多人在说象我这样画的可能就不再算艺术家了。





自从现代艺术时代开始,艺术就成了非常困扰人的一个定义,既然已经有那么多的艺术家理论家一直在努力寻求答案而还不得结论,就不需要我多余地去为这个事情头疼了。画家更多的是用视觉感知世界。形体,色彩,光线,形态都可能让我们感动。其实非画家也会有类似的感动,画家只是更加敏感而已。我发现很多中国艺术家习惯站在世界的高度去审视艺术的潮流和走向。也许这是一种好的习惯,不过我敢肯定我不是这类艺术家。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画家要像一个宗教信徒,你的眼睛不要总是漂浮不定地环顾四方,不要老是到处打听什么是时下流行的,你要始终注意那些从开始就吸引你的东西,你可以不断地吸收新东西,但一定是你自己真正喜欢的。并不是但凡是美术史上的画家都值得你学习的。你可以说我很狭隘,但我知道我自己需要什么,我能感受到一些大师的灵魂,而另一些大师对我毫无触动。你对自己的喜爱要有信仰,爱它,持之以恒地追求它,只有出于真爱,才能达到完美。流行可能让你短期受益,但如果那并不是出于你的真心,到头来不是你抛弃它,就是它把你抛弃。





我觉得我就像大河里的一滴水,河床在改变我的流动方向和速度,还在决定我在何处汇入哪一股别的潮流。我能做的选择其实很少,更不可能对大潮有什么影响。我更多的努力是让我的速度慢下来,从而可以更多的欣赏沿途的景物。





关于一个画家的修养,有一些画家的作品确实只是停留在浅层次的表达上,因此我们在学习的过程中,总是被鼓励多读书,文学哲学,艺术理论诸如此类,当然一般的来说,这提倡无懈可击。可看看当今画界有一个现象,虽然有些画家的画未必让人信服,可是说话和写文章却满腹经纶,当然说的比画的好也是正常的,坦白地说有些理论确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没有读过那些书,那些令人费解的一大堆名词在我听起来真是不知所云。





由此我想,画家真需要考虑那么多吗?我们现在看看历史上的绘画大师,他们的书信日记里都没有这类神秘的理论,他们更多的是出于本能通过视觉手段去表达他们作为一个个体的内心的欲望和需求。





把所有的个体艺术家发自他们内心的需求而产生的作品,根据他们的时代社会的因素加以归纳总结得出一个具普遍性的理论,是理论家和史家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画家就是原生态,是供他们研究的。原生态们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欲望活着,不需要对结论负责。





技巧还重要吗


现在都不敢说艺术是一定需要技巧的了。不过说写实画是一定需要技巧的,总该不算太错吧。技巧并不全是花样(虽然有些的确只是花样),而且更多的不是花样。技巧常常是有难度的。老师可以只用一节课时间就可以告诉你各种各样的技巧,但你要真正地掌握它们,就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反复练习几乎是唯一的途径。





我在广州美术学院学习了六年,又当了六年教师,应该说也已经画了不少的画了吧。可到了国外,开始为了生存在街头为游客画肖像写生,才知道我的手还是多么的生硬。后来画的多了,有时候一天就画多于十张以上的头像,四年下来,手的灵活性大大提高。这就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道理。





在美国作为职业画家,几乎是每天都在画室里工作的。记得马云还是谁说过,大概意思是成功之前,就是无数次平凡的重复,单调枯燥地重复地做一件简单的事情。技巧的得来,除了先要具备艺术家对各种造型因素的偏好和倾向,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的劳动。画家在画展开幕式上给人一种错误的印象,就是他们的生活既洒脱又放荡,美酒和鲜花永远在伴随。而无奈的事实是,真正有成就的画家绝大部分的时间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消耗,孤单寂寞,单调地重复。十年磨一剑就是这个道理。





技巧就是难度,现代艺术也许已经不需要以难度来衡量好坏了,但写实艺术难度就是必须的因素之一,相机的完善使原来具有难度的一些技巧变得没有难度了,可是新的挑战随着时代的变化新的难度又出现了,这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体育竞技,世界记录被建立了,要打破这个记录必须克服新的难度。我没有意思要把画画和体育相提并论。写实绘画也在不断地发展,必须科技的发展使艺术更加多元化了,绘画曾经是盛大的社会事件,在欧洲过去的贵族社会,画展沙龙总会引起轰动。现在绘画已经不能再独享她往日的辉煌了。画家成为一种更小众的行业。





不过,既然我们是处在一个多元化的时代,各种形式的艺术自然都有她的受众。尽管一些流行的艺术批评竭力地贬低绘画存在的意义,绘画在西方依然拥有广阔的市场,写实绘画确实不具备很多于资本市场炒作的原素,她不容易在市场上造成时下的民众津津乐道的轰动效应。不过她确实占据着一部分坚实的市场,这个市场的收藏群体对一些绘画作品里微妙的精致的素质有敏锐的品味,他们的收藏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喜好。





我看到有一篇关于写实艺术的评论,意思是说写实绘画是一项低智商的体力活,找个农民工培训两三个月,就可以胜任,比如在大芬村。我想说他就是蹲在大芬村的一只青蛙,大芬村的绘画就是他的可怜的全部的见识。摄影毫无疑问给传统绘画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现代科技也许还会带来更大的冲击。将来的世界我不可能知道,但我非常真切的感受是,先进的摄影和科技到目前为止还无法取代写实绘画的魅力,除了那些只是用绘画颜料模仿摄影的效果。也许精彩的写实绘画需要的是更加精致的眼光,未经熏陶的眼光没法做这种细微的区分。但高层次的东西难道不是从来都不是大众化的吗?





现代艺术是从反传统开始的,我总觉得传统象是一根线,现代艺术是被这根线牵着的风筝。风筝在向高处飞升的过程中不断地向牵着它的线抗争,以求不断地让自己升上新的高度。作为艺术家都希望自己不断地向上。我们都在或强烈或微弱地和传统抗争。这种抗争产生的张力也是一种美。终于有一天传统再也经受不住现代艺术的最激烈的叛逆,牵着那个风筝的线终于断了,风筝获得了它期待的自由,而结局并没有它预期的美好。在我的眼里,很多现代艺术作品是没有生命力的,因为它们有绝对的自由,它们摆脱了一切包括技巧的羁绊。



 

 

商业画家


在美国的中国画家最容易被批评的是我们是商业画家。这当然说的是事实。在中国我们曾经按部就班,曾经安定地生活,自从我们踏上美国的土地,一切都从零开始,没有组织,没有工资,没有住房。靠我们自己去挣每天的面包。出卖自己的作品是最理想的谋生方式。因此我太高兴我能成为一个商业画家。





在没有中国今天的体制之前,中国的画家,包括我们仰视的历史上的大师们,不也大多数是以卖画为生的吗?西方美术史上的大师,也是为教皇宫廷贵胄们服务的。商业画家的工作量很大,也因此导致技巧会更加成熟。本来学画阶段老师让学生不要急于追求表面的技巧而忽略了深入的观察和具有深度的表达,这样做是对的。不过我发现很容易有的一种偏见是,慢慢的就反过来形成了一种看法,技巧熟练的画被认为是低俗的,反之画得似儿童画般的被捧为上品。幸亏大众没有被这种“高深”的见解所说服,在美国的传统艺术市场技巧仍然是作品好坏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





商业社会里的职业画家跟其他行业一样,绘画就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工作,我认识一个美国西部画的泰斗级画家,他的画价已经遥遥领先于同行们,现在已经八十多高龄了,可是他说他依然一个星期七天地工作。





绘画里的故事性


故事,或者情节,或者题材本身在绘画中应该占有何等的位置,是一直有争论的。不过这样的争论就像关于艺术的其他争论一样,永远不会有结论。绘画是作用于视觉的,是通过观众的视觉感受引发本身的感动的。故事和情节要依靠思维,知识以及经历的帮助才能完整地体会。这有时候会减弱视觉因素的纯粹性,影响视觉的极致发挥。一些抽象艺术追求的是视觉的纯粹性。





题材,情节和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是在限制着视觉因素的任意发挥。这又让我们回到了关于风筝和线的讨论。当抽象艺术彻底的摆脱了这些限制,一些抽象艺术作品就开始显得索然无味了,至少我是这样看的。写实画家面临的挑战是在这之间找到一种自己的平衡。那种完全从情节出发的画往往是缺乏感染力的,不管你在你的作品里有多么复杂的故事,视觉的因素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没有视觉元素的情节性绘画就象一本流水账。





一个跟“红色艺术”有关的有趣现象。共和国时期中国产生了海量的和革命题材有关的绘画作品,那些都是跟特定时期相关联的产物。时过境迁,时代大势和人们的观点和认知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些作品里的内容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或者已经被历史否定了,然而在那个时期的一些作品里人们依然可以发现艺术的闪光。其实这些光彩更多的是来自艺术形式本身,是作品的艺术表达的部分,内容反而变得不重要了。就象我们可以在不了解西方宗教的情况下依然可以欣赏一些宗教绘画的杰作。





情节性绘画在美国还有很大的市场,特别是在所谓的“西部艺术”领域。这个领域的藏家多是经济状况很好的成功人士,他们对美国西部开拓史的深深的情怀使他们喜欢在一些当年西部的开发区拥有度假屋,其建筑风格是模仿先民或早期原住民的风格,因此室内都收藏以西部为题材的艺术品,以求达到历史的追溯的满足感居住环境的整体和谐统一。这也是西部写实绘画经久不衰的背后推力。





从事这种绘画的画家,普遍具有一种非常敬业的精神。他们对于历史细节的考究常常令我汗颜。这些作品的收藏家也对于细节的正确性和准确性也非常苛刻,在和他们的接触的过程中我发现美国人的历史和自然常识普遍很丰富,比如你画一张风景,就不能任意添加植物,他们很可能会发现你添加的植物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海平线的高度的风景里,或者是画中人物手持武器跟画的时代背景不符等等。我上个月送一张画到一个博物馆展览,送完后想起来我忘记了画一只枪的准星。回去补画,和旁边一个工作人员聊了起来。他竟然是非常熟悉武器的,他随即带我到博物馆的武器部,让我看不同年代的武器的结构。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美国画家和中国画家的区别有时候就像西医和中医的区别,美国人注重准确和具体,比如画山就必须知道是何处的山,海是哪里的海,中国画家喜欢综合,画中背景也可能只是综合性的,时空也可能是抽象的。美国画的题目往往直接是地名人名或者事件的本身,中国画的题目择比较泛指,很可能只是一种意境。这里没有孰好孰坏,只是东西方确实有很不同的思维。





美国艺术


美国没有一个大一统的艺术界。所谓美国艺术的主流,里面还分很多支流。写实画和现代艺术就是不同的支流。也许有人会说主流是当代艺术,其他的是非主流。这真是见仁见智的问题。我是写实画家,自我感觉是实实在在地在美国主流社会里活动。写实画的圈子非常大,收藏群体也很大。只是这两个圈子是极少交集的。也因此我虽然对美国写实画家非常熟悉,很多都是常来常往的朋友,可对当代艺术的圈子可以说是毫不知情。至今我也没有进过当代艺术博物馆。从来没有和那个圈子的画家出现在同一个展览上。没来美国之前我也对美国艺术不太以为然,跟现在国内一些画家的看法差不多。但当我参与其中之后,我才发现那是一种偏见。





美国的画家对色彩的敏感和对油画特性的发挥,是我们中国画家比不上的。我们也许在追求画面的沉实感及沧桑感方面比他们有深度,但对色彩的使用常常给人以沉闷和干涩的感觉。在色彩层次的追求方面一些年轻的美国画家画风已经越来越具强烈的表现力,充分发挥色彩的浓艳的同时又能保持色调的统一和谐。我的受教育背景和后来的美国经历,很容易被如今的中国艺术家贴上“苏派”和“美式”的标签。我对这两个标签并不反感,虽然我并不觉得它们可以准确的定义我的绘画。





今天我已经看过世界上很多名作,而当我前年去俄罗斯看了很多以前让我顶礼膜拜的大师的作品,依然觉得像列宾这样的艺术家的作品在世界艺术的殿堂里也是毫不逊色的。和俄罗斯的优秀作品相比,美国画家也有很多自己的优点,特别是在风景画方面。听说很多年轻的中国画家对苏派不屑一顾。不过当美国人有机会接触到苏联时期的艺术的时候,还为它们的魅力倾倒呢!前些年在美国有画廊专营苏联艺术,其作品竟然一时炙手可热。





艺术评论


艺术评论即使是在针对具体的艺术品时,也让我觉得实际上和这个艺术品本身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他的评论可能只是在这件艺术品的启发下产生的另一件作品。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一个画画专业的学生,你大可不必去花时间读那些评论,它们教不会你画画。那些华丽的语句,那些精致的文字,那些让普通人不知所指的概念,那些必须经过专门课程的学习才明白的术语,对写实画家的意义不大。理论虽然也有指导实践的作用,但更根本的是理论是后于实践的。时下很多中国的画家说起话来就像专业的理论家。这也无可厚非。但写实绘画作品的说服力在其本身,而不是依靠理论的支撑。





艺术风格


艺术是一种表达,艺术家通过艺术的媒介在表达自己。历来都存在着不同的表达方式,有先声夺人式的张扬,有和风细雨式的温和,受众也各不相同。这就是风格形成的原因。





架上绘画经过了几百年的历史发展,风格的演变的可能性也几乎都被探索了。完全与已有的风格截然不同的是很难出现了。但时代的不同,画家个人的经历不同,总会为画家的作品打上个性的印记。有人追求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同样有很多人喜欢建立在传统的基础上的精致的品味。至今为止再好的照相机还不可能取代绘画的地位。绘画是画家观看世界的独特的方式,画家的观看方式的形成包括了他长期的专业训练,他个人的生活经历相关的审美取向,他对所试图表现的事物的态度和情感等等。有时候细小的差别就具有着不平凡的意义,这有点像运动员打破世界纪录一样,需要的只是那零点几秒。





获奖

2018年

美国西部大奖展收藏奖,奥克拉荷马州;

2017年

艺术家票选奖和收藏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15年

作品为奥特吕国家中心收藏,奥特吕国家中心;

2013年

奥特吕纪念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12年

奥特吕纪念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10年

奥特吕纪念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9年

奥特吕纪念奖,作品为奥特吕国家中心收藏,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8年

奥特吕纪念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6年

艺术家票选奖和收藏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5年

美国西部大师展艺术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4年

美国西部大师展汤玛斯·莫兰纪念奖,收藏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3年

美国西部大师展汤玛斯·莫兰纪念奖,艺术家票选奖和收藏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2年

美国西部大师展汤玛斯·莫兰纪念奖,美国西部大师奖和收藏家票选奖,作品为奥特吕国家中心收藏;

2001年

国家野生动物博物馆小画展最佳作品奖;

2001年

美国西部大师展收藏家票选奖。奥特吕国家中心;

2000年

国家公园艺术展评判奖和收藏奖;

2000年

卡迈尔艺术节头奖;

2000年

加州艺术俱乐部90届金奖展艺术家票选最佳作品奖;

2000年

美国油画家协会大师级会员奖;

1999年

美国油画家协会年展优秀奖;

1995年

美国油画家协会年展最佳作品奖艺术组织会员资格;

加利福尼亚州艺术俱乐部署名会员。

 

主要参展


2001-2017年,每年参加奥特吕国家中心举行的美国西部大师展;2002-2013年每年在特列塞特画廊举行小型个展;2000年参加卡莫尔艺术节展;1999-2013年每年参加美国加州艺术家协会年展;1995年参加美国油画家协会年展。









《文化参考报•艺术周刊》
主管:广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主办:岭南美术出版社
国内统一刊号:CN44-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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